孔圣人:中国式离婚第一人
作者:周鱼      阅读量:228      时间:2018-01-30
孔子作为中国伟大的名人之一,他的学术和思想成就受到后人的一再探讨和研究,但在他的情感及生活方面却鲜有人知,孔子是否有老婆呢?后代又是谁?
  
孔子的老婆是谁
 
关于孔子的夫人,历史上几乎没有什么记载,我们无从得知她的相貌品行。但可以肯定的是孔子一生只娶了一个老婆,作为圣人的妻子大约是那种传统的贤妻良母,她一生为孔子生下一儿一女。
 
公元前532年,孔子依照母亲的意愿娶宋人亓官氏之女为妻。当时孔子十九岁,经太史推荐在季平子手下作了一个管理仓库的官吏,有了份正式工作和固定收入,可以考虑婚事了。于是孔子的哥哥伯尼便替他拿了鸡、大雁和小猪、帛锦等聘礼到亓官姑娘家去提亲。亓官儿托伯尼将一块绣有一对金灿灿凤凰的刺绣琴套送于孔子作为爱情的信物。于是便结婚大成。这样看来孔子与亓官儿,既非青梅竹马,也非两小无猜。他二人的婚姻是典型的包办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孔子和老婆离婚了
 
当亓官氏替孔子生儿育女之后,孔子却和她闹“ 离婚”了。当然那时不叫“离婚”,那时叫“休出”,叫“出妻”。孔子敢于“糟糠之妻也下堂”,如此前卫的做法,堪称“中国式离婚”的鼻祖。
 
孔子为何要离婚?这当然不是孔子想借题发挥,炒作名声,也不是孔子想讨新老婆,以解婚姻“七年之痒”,孔子之所以要将老婆赶出家门,用今人的眼光审视,根本原因恐怕在以下几方面:
 
一是亓官氏已让孔子不胜其烦。
 
《大德礼记》中列出了“出妻”的律条和理由:“妇人七出:不顺父母,为其逆德也;无子,为其绝世也;淫,为其乱族也;妒,为其乱家也;有恶疾,为其不可与共粢盛也;口多言,为其离亲也;窃盗,为其反义也。”对照这些标准,亓官氏是犯了“口多言”的毛病。多言即是唠唠叨叨,男人最是惧怕女人唠叨。孔子是什么人?往时髦处说,孔子是办私立学校的,是校长;当着学生的面,被没文化的老婆数落挖苦,是可忍孰不可忍?
 
二是孔子与亓官氏已差距悬殊。
 
男女之间稍存差距无关紧要,那样或许还可取长补短,增强婚姻的磁性。问题是,差距不能太大,太大了,夫妻就不是同命鸟了;太大了,夫妻最后就没有共同语言了。亓官氏当然是个农妇,孔子“三十而立”以前也好不到哪里,连他自己都坦率地承认:“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孔子曾当过仓库保管员,替人管过牧场,等等。大家都没地位,大家都是农民阶级,你挑水来我浇园,反而滋润了婚姻。
 
但是,孔子后来成了先生,成先生的孔子深得学生的爱戴,也深受家长的欢迎,还参与到政治中去,于是社会地位越来越高,他不必风吹雨淋,却没有衣食之虞。关键是,孔子成了一个很有头脑的人。换言之,他追求的是精神生活。可是他老婆亓官氏还在原地踏步,僵化而不思进取,孔子难免会嫌弃她。
 
三是孔子与亓官氏已无话可说。
 
夫妻俩本该是无话不说的,当终于迎来无话可说的那一天,这样的婚姻,一定离完蛋不远了。无话可说,死气沉沉,便是劳燕分飞的标志。当代中国式离婚,走的是这样一条路:无话不说—— 争吵—— 和好——再争吵——再和好——懒得争吵——无话可说——视同陌路——离婚分手。想不到历史是如此惊人的相似,孔子在那个时代,同样陷入了难堪的境地。《论语》当然没有记录孔子庸常的婚姻生活,但透露出孔子的生活状态是“食不语,寝不言”。这其实也是孔子婚姻疲劳的写照。一个男人天天与他的女人四目相对,却不愿说话,不想说话,不肯说话,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失语了,说明他把话藏肚里了,说明他和她真的没有交流了。没有共同语言,就只剩一条出路:散伙。
 
四是孔子与亓官氏已没了感情。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应追溯到孔子时代。爱情是水,它会蒸发,爱情是花,它会凋谢,爱情是幻想,它会破灭。孔子当年肯定也这样苦苦思索过。思索的结果是,孔子发现,他与亓官氏之间,不仅已无爱情可言,连亲情也荡然无存。能反证孔子对亓官氏冷若冰霜的。有《礼记》的记载:“伯鱼之母死,期而犹哭。夫子闻之,曰:‘谁与哭者?’门人曰:‘ 鲤也。’夫子曰:‘ 嘻! 其甚也。’伯鱼闻之,遂除之。”伯鱼是孔子的儿子孔鲤,他在母亲逝世一周年时穿着孝服哀哀哭泣。孔子听到后,问谁在哭,学生告诉他是孔鲤,孔子说,哼,太过分了。孔鲤听说之后,便脱去丧服不再哭泣。看看,亓官氏死了还不肯饶恕,不难想象,与她一起生活时,孔子是何等深恶痛疾之。有爱情了,便成为爱人;没有了爱情,真的成了敌人。
 
五是孔子与亓官氏已无法生活。
 
爱一个人,可以爱她的缺点,恨一个人,可以恨她的优点。当代人是这样认为的,而孔子当年正是这样实践的。孔子对付亓官氏,最后是万般挑剔,横挑鼻子竖挑眼,给老婆使脸色,摆出男人的臭架子。这倒是有详细记载的。烹调得不好,不吃(“失饪,不食”);没有合口的调味酱料,不吃(“不得其酱,不食”);从市集上买来的酒和熟肉,不吃(“沽酒市脯,不食”);肉切割得不合规矩,不吃(“割不正,不食”);坐席摆得不端正,不吃(“席不正,不食”)如此等等,无不透露孔子对老婆的不满。其实“不吃”是假像,讨厌亓官氏才是真的。我估计,最后孔子与老婆肯定也“不寝”很长时间了。这种讨厌,发展到孔子发出“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孙(逊),远之则怨”的感叹。看看,问题是相当严重了。可惜,亓官氏始终弄不明白,她老公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反感,她找不出根源,自然也就失去了努力的方向,最后逼得孔子下“逐客令”,将她退回丈母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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